
《罪惡城2》:當世界只剩下兩種人
《罪惡城2:蛇蠍情人》開宗明義,跟第一集同樣放肆徜徉在血腥、暴力和色情的混水中,怕殘忍的請自行用雙手掩臉。講明是「罪惡城」,自然連天使都是黑色了。 文 皮亞 不過,膽小者請放心,《罪惡城2》的壞蛋被刀子割破喉嚨之後,向天空噴射出來的血,都是白色的。這是一個只有黑與白兩種顏色的世界,深色的東西,通常反轉變成白。白色是很純潔的顏色,醫院內的醫護人員,都是穿白衣,他們執起手術刀,手起刀落,噴出來的東西,跟《罪惡城2》的壞蛋被割破頸打爆頭,其實都是一樣。把血變成白色,也有好處,在罪惡城生活,流血是等閒,是常識。不流血不丈夫,不讓別人血流不是美女。美國犯罪漫畫家兼原作者Frank Miller不是變態的,更何況在這個世上迷戀暴力美學的,亦不止他一人,他擁有大群讀者、追隨者,其中包括不少電影工作者。暴力美學的美麗之處,也在於非黑即白,人是黑與白,道德價值也是黑與白,有仇必報,沒有中間位。所以殺人是一種藝術,復仇是一種個性,把兩者合而為一,然後用血花四濺的方法殺出西營盤,根本就是一種快感。 是的,美國黑色電影的其中一個傳統,就是事物的扭曲,而扭曲是表現主義的

《等一個人咖啡》:寫出愛情魔法與魅幻
每天生活,都在等,等車、等電梯、等位、等人覆、等開會、等放工、等放假,很事情正等待完成,九把刀寫愛情,也是等,在等一個人出現。 文 皮亞 在香港的咖啡店,並不經常遇見一個人喝咖啡,多數兩個,更多是一群人,在溫書、在開會、在傾合約、在玩手機遊戲,熱熱鬧鬧,一個人來看書看雜誌的,反而是少數。一個人來的,不少都有一個目的,就是想睡覺。太累了,要躺在梳化睡一睡,冰的咖啡融了,熱的咖啡冷了,醒來的時候,也不理會那杯咖啡變成怎樣,伸個懶腰站起來去個廁所就走,這也是為什麼現在咖啡店愈來愈少梳化的原因,怕太多人睡。咖啡店有人在睡,其實好過有人玩手機遊戲,起碼睡覺也是一種自我修行,打機發出的聲音則擾人清夢。不過,在咖啡店睡的人,睡姿多半難看,太累了,忍不住要在咖啡店小睡,一定是太累。 等人也是很累的。等遲到的人不算最累,等一個根本不知你在等他的人,才是最累,因為他永遠不會出現。在九把刀的《等一個人咖啡》店內,沒有睡覺的人,每個到來都有一個目的,就是期望可以遇見心中想見的人。 女主角是大學生「思螢」,她跑到咖啡店兼職,是想多見一下曾經救她一命的白馬王子。白馬王子常到

《忍者龜》:由養巴西龜說起
很多小孩子喜歡卡通《忍者龜》,可能與不少小孩都曾經養過巴西龜有關。巴西龜亦可能是不少小孩初次飼養的寵物,巴西龜細小、價廉、易養、生命力強。而忍者龜,也是由巴西小龜蛻變而成。 文 皮亞 養龜,是小孩成長其中一件有趣事,與養蠶蟲、養金魚看齊。不少家長會認為,讓小孩飼養小動物,是愛心鍛練,而在小孩的角度來看,小動物是成長時期的心靈伴侶。這些不是玩具,而是會活動的生命,每天都會在內心關顧著,為什麼小龜沒有進食、為什麼金魚無時無刻都要食,又或是無知地等待蠶蟲破繭一刻。大概不少人也曾經遇過,飼養中的巴西小龜忽然不見了,在許多日子之後,才在家中暗角或抽屜猛然發現,但可惜只剩下龜殼一個。 以烏龜為主角的卡通故事,除了「龜兔賽跑」和日本《龍珠》漫畫的「龜仙人」,最多人熟悉的,要數「忍者龜」(當然香港漫畫迷還會想起麥兜漫畫中的「阿輝龜」)。烏龜出名動作緩慢,而且怕事,一有風吹草動,就龜縮,就算龜殼反轉也不冒出頭來,直至日換星移,才在下世紀再活動。美國忍者龜故事,始於80年代,當時兩位獨立漫畫家Kevin Eastman和Peter Laird,在一次交談中引發創意,

《超能煞姬》:太明白如何引人入勝了
《超能煞姬》(Lucy)故事關於大腦開發,一般人窮一生都只能開發大腦3-5%潛能,能夠達到5%以上,已是天才。地球最聰明的人愛因斯坦,據說開發了大約10%。戲內,女主角Lucy的大腦開發達到100%,會發生什麼事呢? 文 皮亞 法國導演洛比桑最新科幻片《超能煞姬》,談到大腦開發,這是很有趣的課題。有誰不想自己可以變得聰明一點?所以就有不少製造商,借用人性弱點,以此為標榜,生產聲稱有助開發大腦的奶粉、課程、技巧,甚至藥物。假如沒有變得更聰明,是因為吃得不夠多、上課不功、技巧未算好,可是,當你開始停止相信他們的說話時,才是真正變得聰明的時刻,因為你已經,經一事長一智。無論如何,科學家的說法是有根據的,一般人由出生到離開人生,經歷數十年甚至近一百年的人生,大腦原來只用了5%左右,很沮喪吧,餘下沒有用上的90多個巴仙,就此作廢。但當你知道,只要能多開發幾個巴仙,就是幾個巴仙而已,就隨時叻到變愛因斯坦,這個課題就繼續引人入勝。 《超能煞姬》把成功研發用來開發大腦的藥物,叫毒品,由一班殺人不眨眼的黑道份子操控,而毒品只得幾包,再多一點都沒有,這幾包東西自然就